两人已经撕破脸了，沈澜此刻心情不好，懒得和她虚与委蛇，瞥了她一眼就准备出去。
在擦肩而过的时候，赵玥突然冲她呸了一声，骂道：“不检点，贱人！”
沈澜猛地顿住脚，扭头，眉目冷沉。
赵玥看见她的脸，愣了一下，是错觉吗？怎么感觉沈澜比昨天白了一点，皮肤都没那么暗沉了。
肯定是昨晚被滋润了。
赵玥面容微微扭曲，唾弃道：“水性杨花的骚狐狸，烂货！”
“你这嘴还真是脏啊，早上起床刷牙了没？”
“嫌我嘴脏，你自己干的事才脏。”赵玥凑近她，小声说着：“别以为我被赶出去，你就能嫁给珵哥。我告诉你，像你这种人根本配不上他，你和他站在一起都是玷污他……”
赵玥越说越起劲，用自己平生听过的所有脏话骂人，污言秽语一句接一句。
沈澜默默听着，在佣人拎着打扫工具经过时，突然有了动作，拿起抹布直接塞进了赵玥嘴里。
赵玥整个人都僵住了，嘴里鼻息全是抹布恶心的味道。
“这次是抹布，下次再听见你骂我，我就把粑粑塞你嘴里。”
沈澜唇角微翘，摆了摆手，直接扬长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