片刻,她拿了换洗衣服去洗澡,冲淡身上的感觉。
这样,她才能真正的清醒过来。
她告诉自己,周聿深只是想要解决身体需求,无关其他。
婚姻的约束,让他只能拿她来解决而已。
她把水温调的低了一点,这样能让自己更清醒一点,把身上那种不知羞的感觉压下去,一点都不剩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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餐厅里。
刘教授给周聿深倒酒,顺道问了问他周父的近况,“好久没见你父亲了,在忙什么呢?”
周聿深抿了口酒,说:“在国外搞他的酒庄生意。”
刘教授笑道:“还得是你有本事,要不是有你这么能干的日子,哪有机会让他这么清闲。”
周聿深笑而不语,很明显他并不那么想谈论家里的事儿。
傅老爷子:“原来你们关系那么好。”
刘教授随即就讲了一下周老爷子的事儿,当初周老爷子脑子里长了恶性肿瘤,手术成功几率只有百分之十,老爷子选择保守治疗,拖了几年的寿命,最终还是熬不过,在周聿深婚后没多久就去世了。
刘教授是知道周聿深和颜熙的关系的。
他想了想,说:“熙熙也是个可怜的孩子,你爷爷当初走的时候,最放不下的就是她。她不会说话,容易吃亏,你要多看着点的。”
他是个外人,有些话也不好多说,只能浅浅的说上两句。
傅老爷子哼了声,说:“你叫他看着点,倒不如让他少欺负人。”
周聿深浅笑不语,只是喝酒。
刘教授帮周聿深说话,“聿深脾气是不太好,但是对熙熙还是很不错的。有当哥哥的风范。”
傅老爷子:“有哥哥的风范,没有当丈夫的自觉,有什么用。”
刘教授也不好说人家家事,笑着端起酒杯喝酒,“喝酒喝酒,傅老您这药酒调的真不错,什么功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