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者无心，听者有意。
墨灵玉面色变化，还以为自家老祖猜到了一些东西。
“呵呵.....”
顾寒同样轻笑一声，自然知道这是归玄老祖的试探。
甚至有很大概率对方已经猜到了一些东西。
但这又怎样？
他本来就不想将事情闹得太复杂，不如就直接将话挑明了。
反正再不济就是直接掀桌子。
虽然这会导致他的计划遇到一些阻力。
但也完全不至于让他在魔界的行动举步维艰。
“前辈眼力不错。”
顾寒轻笑一声，“既如此，我也不装了，便打开天窗说亮话好了。”
“前辈应该听说过我的名字。”
“我，叫顾寒。”
话音落下的一瞬。
顾寒周身突然燃烧成一层暗红色的火焰，顿时将他层层叠叠包裹其中！
而置身在暗红色火焰之中的顾寒，身形外貌开始扭曲变化，似乎正在朝着另外一个存在转变！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