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想扒他的裤子?
若不是色欲熏心,那就是有其他的目的……
苏染汐想在他腿上查看什么秘密?
“嘶……好疼!”苏染汐的腿后知后觉传来剧痛,脸色煞白。
干脆摊开双手双脚,直接在地上躺平!
宛如没有梦想的咸鱼。
夏凛枭这个没有人性的家伙,最好别落在她手上!
终于,墨鹤完全灭了火。
空气中浓烈的臭味半晌才消散,没想到苏染汐一个没有内功不会收敛内息的普通女子,竟然坚持了这么久,连个喷嚏都没打!
看着一脸拒不合作的苏染汐,夏凛枭眼神冰冷:“你在哪里见过塔慕?”
苏染汐翻了个身,背对着他,态度强硬。
夏凛枭摇着轮椅靠近,声音冷酷:“你和陌离到底是什么关系?”
苏染汐打了一个哈欠,抻了抻腿,口中吸溜溜地发出一连串痛呼声:“呀……疼死人家了呀!我这一生行善积德,救死扶伤,为何要遭此大罪?”
那一连串的暗示跟唱戏似的,不满之情溢于言表。
“不说?”夏凛枭的耐心有限,一抬手将袖箭筒对准苏染汐的双腿伤处,冷冷威胁道,“我就让你变成真正的残废,省得你到处惹是生非。”
苏染汐双膝一紧,丝毫不怀疑这话的真实性。
是个狠人!
“夏凛枭,我是怕死……”苏染汐翻身坐起来,伸直双腿‘嘶啦’一声撕开了裤腿,刻意将血淋淋的伤口露出来,“但我这人软硬不吃,更不吃亏。”
虽然她上过药止了血,但墨鹤的剑气非同一般,伤口皮肉层层外翻,又因为刚刚那一下暗器打击,开始汩汩地往外渗血,看着分外瘆人。
她微微勾唇,眼神却是冷的:“想要情报,先履行赌约——向我道歉,伤口奉还。”
夏凛枭眼底浓稠一片,莫名生怒:“不知羞耻!”
墨鹤面皮一紧,连忙转身背过去。
下一刻——
唰!
夏凛枭将腿上的毯子丢给苏染汐,盖住那一片白皙幼嫩的肌肤,脸色阴沉地厉害。
扒不下他的裤子,就撕她自己的?
这女人到底有什么怪癖?
正常女子哪里会为了赌气叫屈就暴露身体毁清白的?
“到底是谁给你的底气,一而再地向本王挑衅?”夏凛枭不想继续浪费时间,“你若不说,那就把秘密带到九泉之下吧!”
战神之名,皆由鲜血铺就。
夏凛枭一怒,空气都变得逼仄紧张起来。
饶是身经百战的墨鹤都绷紧了面容。
鸟雀无声,四下死寂一片。
换了寻常人,早就跪地求饶了。
唯独苏染汐——
“第一,我给你的解药不假,第二,你的失踪与我无关。这两点,朱雀应该替你验证过了,否则我早就身首异处,也不劳王爷特意跑来寻我问话。”
她半点不怕,甚至条分缕析地跟夏凛枭先前的五宗罪掰扯起来:“第三,杀安语灵的另有其人,让她起死回生的人是我;第四,我伤苏淮宁,是为自保,也是她罪有应得。”
“第五,王爷怪我在相府和王府惹是生非之前,不如好好回忆一下——哪次不是我被你们逼得走投无路才自力更生谋求生机的?”
“我先救了你,又救了安语灵,之后还要拯救岭安城内的百姓免除瘟疫之苦,甚至帮岭北七城避免战乱之祸……”
苏染汐唇角一撇,眼神嘲讽,“好歹是个王爷,‘知恩图报、知错就改、知人善用’这么简单的道理都不懂?”
夏凛枭突然一拍轮椅,转瞬出现在苏染汐面前,单手扼住她喉咙——
“我杀你,不需要理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