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初六还处于防备状态。
为了不让初六害怕,余年抱着小家伙朝着门外走去。
初六这才放松了下来,后背靠着墙壁,大口大口的喘着气,已经被汗水泡透了。
旁人感受不到,但他清楚地的从那个小道士的身上感受到了浓烈的危机感。
仿佛是刺破黑暗的一缕阳光。
牧谣在余年面前没那么放肆。
破天荒的拿着手机在那里装模作样的背诵着abandon。
王悍跟在余年后头。
想起来了之前镇龙殿殿主,也是天彭阙青铜古树牌位上的太平真君杨衍二人闲谈的时候说过的话。
“八哥,我问你个事儿。”
余年抱着小家伙脸上带着平淡的笑容,“什么事情?”
“镇龙殿那位殿主杨衍你还有没有印象?”
余年点了点头,“记得。”
“我之前在天彭阙的时候,见过他的灵位,一个死了一千多年的人,是怎么做到还活着的?”
王悍问出了心中疑问。
余年坐了下来。
“还记得宁老鬼吗?”
王悍愣了一下。
多么古老的回忆。
很久很久之前。
王悍得到的第一个炁瓶就是从宁老鬼后人手中拿来的。
思绪至此。
王悍像是记起来了一点什么东西。
当时有人给王悍说过。
宁老鬼倒也是个天纵奇才。
他想到肉身迟早会死,但是炁体这个东西着急忙慌不会散去。
宁老鬼就想着把自己的毕生所学储存在自己的炁体之中。
然后把自己的这团炁体再找一个人附身上去,这样就可以接着活了。
人的一生就像是系统一般,炁体像是u盘,新的身体就像是新的电脑,插上去接着用。
但理想是丰满的,现实是下垂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