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天上午,她和叶宴迟的离婚官司在江城市中级法院开庭,她请了一天假,准备明天一早飞江城。
在路旁等出租车的时候,叶夫人的来电响起。
越不想接,叶夫人越是执着,她不得不点开接听键。
“乔晚,听律师说你到现在还没撤诉。难道真的要离婚,还要闹上法庭?”叶夫人饶是性子再好,此时也带了几分怒。
“叶夫人,我也不想把离婚的事儿闹上法庭,让叶家蒙羞。希望您能劝下叶宴迟,只要他在离婚协议书上签字,我立马撤诉。”
她向叶夫人交底儿。
“宴迟那孩子对感情一根筋,我和老叶无能为力。”叶夫人无奈叹息,“我不知道你和宴迟之间发生了什么,只知道叶家的长孙女不能在母爱或者父爱缺失中长大。乔晚,我活到六十多岁没求过人,现在求你看在孩子的份上,与宴迟好好过下去。”
这番话令乔晚的心狠狠颤了下。
叶夫人本性温良,与白知柔是两种人。
但凡有一点办法,她也不想让叶夫人伤心,愧疚满满道,“对不起,叶夫人。叶家家风和睦谨严,您和叶先生都是值得我尊敬的长辈,叶宴迟是个好男人,是我没福气。”
“真的没有撤诉的余地了?”叶夫人不甘心地追问。
“叶夫人,叶家和叶宴迟值得一个更好的女人。”乔晚自责,“我,不够格。”
叶夫人足足沉默了两分钟才挂了电话。
乔晚上了出租车,刚在手机上定下明天早上五点飞江城的航班,来电又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