泪水就这么不争气地掉下来。
宋津南折腾她是带了狠和恨的,把她弄成最屈辱的姿势,抵住她的双手,红着眼问:“和我睡了三年,还想着姓周的?”
“等宋氏在荔城的投资回本,你爱去哪儿去哪儿,现在不行。”
“周庭安来江城撩拨你的时候,有没有告诉你,他马上要与别的女人订婚?想坐享齐人之福,我倒要看看他有没有这个本事!”
……
任宋津南怎么用身体和语言羞辱,她都咬牙不吭。
最先吃不消的是身体。
这场没有任何前戏的欢好,加上男人没有丝毫怜香惜玉,她下半身疼得撕裂了一般。
刚咽下的泪水再次从眼眶漾出。
房间内光线幽暗,宋津南察觉到她眉眼中一片冰凉的时候,愤然抽身。
出门时一脚踢翻了门口的垃圾桶。
许久,乔晚才拖着疼痛不堪的下半身下床。
如果宋津南今天没有撤掉她名下两千万广告费,在冥币的事情上站个中立,她肯定会软言温语地解释一下。
但现在,她的心已经被宋津南彻底伤透了。
误会就误会吧,她要借这个误会把婚离掉。
宋津南一夜未归。
她睡得很不好,闭上眼就是结节,冥币,广告费,离婚……
天还没亮,就拿起手机看起来。
半年前,她把微信置顶设成了宋津南,现在看来是何其可笑!
点开两人的聊天界面,最近一条是十天前的。
她点了几下,取消了宋津南的置顶。
既然宋津南出尔反尔不离婚,她准备走第二条路,单方面向法院起诉离婚。
上午忙完手头的工作,她带着翁律师昨天写好的诉状来到区法院,正式起诉宋津南离婚。
她不止一次地想,宋津南收到起诉书会是什么反应。
下午,她主持了一家it公司的年会。
年会砸钱力度远远不及宋氏,三个小时就结束了,除去定好的薪酬,还得到一个两千块的红包。
乔晚从会场出来,第一时间打开关了四个小时的手机。
上面有姜早的十几个未接来电。
刚回拨过去,姜早心急火燎的声音就在她耳边响起,“不好了,晚晚,宋渣男把我起诉了!”
“起诉你?为什么?”她一头雾水。
姜早和宋津南平素没什么交集。
“那个活检单被宋渣男发现真相了,他起诉我弄虚作假,违背医德。两小时前我已经被停职,弄不好我会被吊销执业许可证。”
那头的姜早语气还算平静,乔晚已经不淡定了。
她立马结束通话,拨出宋津南的手机号。
连着三次都不接。
第四次,才接听。
乔晚早就绷不住了,央求道:“宋津南,放过姜早,我答应你任何条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