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过年的,到中午了连早饭都没吃上,她窝了一肚子气!
叶笙还想反驳,电梯门关闭。
乔晚的车子停在了露天停车场,旁边站着个高顷的男人。
男人背对着她,身姿挺拔,质感挺括的黑色大衣,黑色西裤,手指轻扬,不紧不慢抽着烟。
黑色的背影与夜色融于一体,颓废又迷人。
除了宋津南,还能是哪个?
听到她的脚步声,宋津南转身,“叶宴迟住院,心疼了?”
“心疼的不得了呢。”她故意说反话刺歪宋津南,“能遇到个真心对自己好的男人,不容易。像我这种有过婚史的女人,更能体会人间冷暖。”
宋津南脸色倏地一沉,扣住她手腕把她抵在车身,厉声责问:“说,到底和叶宴迟睡没睡?”
“你外面的女人多得一只手都数不过来,有什么资格问我这个问题!”
她用力撕扯宋津南的手指。
宋津南温热的呼吸在她耳边起伏,又重复问道:“睡没睡?”
声线透着越发浓郁的低气压,尾音中是愤怒,不甘。
“一个男人和女人,喝了酒,在安静无人的房间,不睡,难道还要聊人生?”她满目酸涩。
那个晚上的不堪,是她永远都无法解开的心劫。
每当刻意去遗忘的时候,宋津南总会拿来说事儿,在她心上捅刀子。
“你够狠!”宋津南忽然放开她,后退了两三米,自嘲地笑了声。
笑声中夹杂着欲说不能的无奈,更多的是骇人的凉,压抑又落寞。
短短几秒钟对视,乔晚败下阵来,黯声喃喃,“我和你彻底结束了,和哪个男人在一起是我的自由,以后,你少来烦我。”
“想为叶宴迟守身如玉——”宋津南眸底已掀起惊涛骇浪,再次朝她逼近,“我不答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