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台长皱眉接过银行卡,语重心长地说,“我先替你收着,什么时候想通了再来找我。”
“还是退回去吧,这钱我不会要的。”她看出刘台长已经败在张大强的金钱攻势中,再次表态。
“缓一缓再说。”刘台长拿着卡折返回办公室。
乔晚无奈地回了办公室,估摸着刘台长出了广电大厦才下楼。
在停车场找车的时候,她十分谨慎小心,生怕遇到白知柔。
回到九合苑,她还没脱外套,宋津南就回来了。
“跟我去趟医院。”宋津南扯掉领带,随手扔到客厅的沙发上。
她先是一怔,探寻地看向宋津南。
宋津南眸光微转,“去向蔚书道歉,耽误不了你多少时间。”
听到这儿她的心凉了,反驳道,“她在灵越楼挑衅在先,割腕与我没有任何关系。”
“无论她有没有挑衅过你,现在躺在医院已经够惨。”
“是她自作自受。”乔晚弯腰打开鞋柜,刚拿到拖鞋,宋津南就扯住她胳膊一带。
拖鞋被甩在地板上,鞋柜门也“嘭”地一声关闭。
乔晚没有吵架的欲望,又拗不过宋津南,拧开防盗门。
宋津南开车载她去医院,两人全程没说一句话。
两人在电梯口遇到江蔚书的主治医生。
宋津南与医生聊了几句,乔晚听到江蔚书今天闹腾了一整天,砸了病房中所有能砸的东西。
乔晚总算明白,宋津南为什么大晚上非让她来给江蔚书道歉了。
无法宣泄的委屈和心酸令她很抓狂。
已经对宋津南和江蔚书的破事儿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了,宋津南却不准备放过她,总要在她心口戳上几刀。
刀刀见血,渗骨入髓。
她跟在宋津南身后走进特护病房,江蔚书正坐在床头,一个手脚麻利的女护工在喂她喝粥。
江蔚书脸色苍白,一小口一小口地抿着,俨然一朵弱不禁风的小白莲。
看到宋津南和乔晚,她眼圈一红,粥也不喝了。
“江小姐,你一天没吃东西了。医生说如果营养供不上,伤口就会恢复得很慢。”护工劝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