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再为自己找理由了。乔晚,你做了我的太太,心里想的却是宋津南,一次次践踏我的尊严!听好了,离婚的事儿想都别想!”
“不离婚难道这样纠缠一辈子?叶宴迟,江城人都说你是温文如玉的谦谦君子,这样很有意思吗?”
“我不是君子,我是个男人,一个每天都会被七情六欲折磨到疯魔的男人。”
叶宴迟抬手,把她推搡进车子的后车座,然后坐到她身侧,把车门反锁。
乔晚急忙与他错开些距离。
叶宴迟幽沉的目光落在她小腹上,“但凡你能为我们的宝宝考虑一点点,也不会提出离婚。”
“我没资格做一个妻子,更没资格做一个母亲。”她痛苦闭眼,一只手抚在小腹,“叶宴迟,我当初在协议书上签字,与你领证,就是一个天大的错误,好聚好散吧。”
“乔晚,从始至终我的心里只有你一个。领证还没一个月就要离婚,你对得起我对你的一片真心吗?”
叶宴迟眼尾越发猩红,“既然要分手,那么就断个彻底。先跟我去把孩子做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