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外,我也会准备好粮草、军械等。”
虽然官道两侧的贼人,基本上都不成气候。
要么三五成群,做些敲诈、甚至是碰瓷的小勾当;要么就是曾经的驿卒们趁机做些劫掠的勾当,但,他们敢做不法事,就都不再是良民。
一旦交手,难免就会有伤亡。
沈婳的主旨就是,宁肯多做准备、采取人海战术,也绝不会让自己人去冒险。
“狮子搏兔尚且尽全力,姜三七,我知道你神勇,但,切勿自大。我们可不能再在阴沟里翻船了!”
沈婳把这次的任务交给了姜砚池,她还要盯着两个山寨,以及应对偷偷潜入的阿史那曜,不能与姜砚池同行。
所以,沈婳就变得格外啰嗦。
她一再提醒姜砚池不要盲目自信,时刻都要保持警惕。
多派人手,也不是质疑姜砚池的能力,而是担心他的安危。
姜砚池神情还是冷冷的,但眼底却闪烁着丝丝缕缕的温柔。
她,在乎我!
她,只在乎我!
下午,还不等阿史那曜找来,沈婳就收到了薛将军发来的飞鸽传书。
八百兵卒已经在官道一侧的山林集结完毕,只等姜砚池过去统领。
“……公主,我去了!”
“去吧!”
沈婳把该交代、该叮嘱的都说了好几遍,姜砚池临行前,也只剩下了简单的两个字。
姜砚池微微颔首,起身便离开了店铺。
目送姜砚池高挑挺拔的身影慢慢远去,沈婳心底竟生出了些许的不舍。
从她捡到姜砚池到现在,已经过去了近三个月。
这段时间里,他们两个几乎形影不离。
唯一的一次分别,就是几天前姜砚池单独来利州办事。
而这一次,姜砚池要去扫平官道,最少也要一个月,若是再有个意外,兴许还会拖延到两三个月。
这么长时间的分离,对于他们来说是第一次。
沈婳说不出是怎样的感觉,就是觉得心里空落落的。
人才刚走,她就有些惦念了。
姜砚池又何尝不是?
他的思念更深、更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