凭空消失的宝物,险些吓破了元安帝的胆子。
更让他有着莫名的危机感,总觉得有人在窥伺他的皇位。
弄走宝物的人,应该就是那些乱臣贼子。
乱臣太远,贼子嘛……元安帝没有儿子,可他有侄子啊。
十几个侄子中,沈继的呼声最高。
元安帝惊惧与愤怒之下,便把沈继拿来当作“丢失宝物”的发泄对象。
一道圣旨传下去,把已经踏上马车的沈继拖了下来。
这,也算是误伤副车吧。
沈婳没想到自己的一次出手,引发了一连串的后果。
姜砚池不知道沈婳有空间,也不知道她曾经的顺手为之,自然也想不到。
……等等!
我都在胡思乱想些什么?
姜砚池很快就收拢了思绪,他抬起头,看向沈婳,淡淡地说了句:“多谢公主!”
不过是顺口说了几句,就让公主给记了功劳,公主着实算得上“明君”。
面对这样的好上司,说句道谢的话,不为过!
姜砚池确实疯,也确实孤傲,目下无尘、狂放不羁。
但,沈婳到底跟其他人不同。
她救了他!
她还能够舒缓他的疯病!
只这两点,就足以让姜砚池把沈婳放在比元安帝还要高一点的位置上。
以前,姜砚池都能忍着头疼的折磨、控制着暴躁的情绪去哄元安帝。
现在的姜砚池,更加能够耐心的对待沈婳。
沈婳挑眉,不容易啊,居然能够让一个偏执暴戾的疯子道谢。
嗯,这个小跟班,总算没有白救一场。
……
如此又过了两日。
这两天里,大部队还在继续赶路。
后头偶尔有叛军追过来的动静,要么被甩掉,要么被神策军击退。
大部队总算是有惊无险。
沈婳则继续和姜砚池单独待在马车里。
不是其他容易想歪的原因,只是为了安全起见。
“你的病,似乎痊愈了!”
“不过,身体上或许还有病毒的残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