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计查封了白山煤矿账户资金一千八百余万,支付了县里代付的异地新建一千五百万之后,就只剩下三百余万。”
“而前后总共发生四次矿难,总人数十九人,县里的意思是每位矿难遇难人员赔偿二十万。”
“二十万?这不是开玩笑吗?”秦峰诧异。
“我也是这么说的呀,我当时就表示反对,但是黄县长态度坚决,说是白山煤矿所有关联人全部进去了,资产也已经全部查抄,总共就这么点钱,能怎么办?就算走法律程序打官司也不可能再打出钱来。”
“县里不能拿出一笔特殊的资金来帮着补偿一下吗?”
“这个我们之前做过预案,但是黄县长说这么操作很难,县里拿不出这笔钱来,而且也名不正言不顺,县里不可能替白山煤矿来进行赔偿。”陆国华摇头。
“这么说是有道理的,事情是白山煤矿私人企业造成的,县政府不可能帮着来赔这笔钱。可有个问题呀,既然查封白山煤矿以及关联人的资金不够赔偿,那白山煤矿还有那么多设备呀,把这些设备处理了也是一笔不少的钱,赔偿应该足够了。”秦峰问道。
“我也提了,但是黄县长说白山煤矿里的设备已经被政府查封,已经不属于白山煤矿,而属于生产资料的一部分,之后将与白山煤矿的承包权一起打包出售,不在原白山煤矿的资产之内。”
“什么?这不是放狗屁吗?”秦峰很震惊,忍不住骂着粗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