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看到浅灵,怯怯喊了一声,浅灵略一点头,便想越过去。
“乡君!”
浅灵回头,只见姜云如怯生生的。
“我、我能跟乡君说几句话吗?”
浅灵转过身:“可以,你想说什么?”
姜云如绞着帕子:“乡君可是还记怪我?”
“如果你说的是冯家玉的话,你没有做坏事,我没有记怪你。”
“不,我想说的,不是家玉的事。”
浅灵徐徐吐出一口气:“那你想说什么?请直言。”
姜云如咬着唇儿,迟迟不吭声。
她也不知自己为什么要说这些话,但她就是有一种很奇怪的感觉,好像自从遇上浅灵,好多东西都在改变,都在失去。
她说不明白自己失去了什么,但直觉如此,心里难受,难受得坐立不安。
“我、我想说,西北的事,对不起!”姜云如低着头,掉下泪来,“不管是被掳之事,还是救灾之事,我都对不起乡君!”
她奇奇怪怪的,浅灵猜不透她的心思,想了又想,觉得她可能是害怕自己会像报复冯家玉一样报复她,心里有些无奈。
“事情已过,你已道过歉,我知道这些都不是你能决定的,我没放心上,就这样吧。”
浅灵丢下她走开,遥遥一看,那些贵女们写诗的写诗,作画的作画,还有的已经下了水,在池上游船,玩得不亦乐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