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谈论到的浅灵此时在监牢之外,久久地站着。
狠话已经放出去了,说得固然痛快,可她心里的沮丧,又有谁能明白呢?
浅灵仰头,耀眼的日光照下来,眩晕又开始了。
她不由自主地向后倒去,耳畔是栖月着急的喊叫,有一双陌生的手撑住了她。
“师妹,你怎么了?”
听到这个声音,浅灵慢慢睁开了眼,看到一张忧虑的面容。
卢淞把她扶起来,皱着眉头观察她的脸色。
“师妹,你怎么把自己弄成了这个样子?”
浅灵不想说话,脸色蒙着阴霾,想掩饰也掩饰不了。
卢淞叹气:“我就住在附近,你跟我来,我给你诊脉,开帖药。”
浅灵现在什么也不愿想,什么力气也没有,被卢淞一拉就走,栖月抱着披风在后面跟着,一起来到了卢淞家里。
卢淞切了脉,一边抓药一边道:“外面的事,我都听说了,大道理我说不来,但师妹你还是要保重自己为上,毕竟只有身体好,你才能做得了别的事,你说对吗?”
“我知道。”
卢淞听她仍是提不起劲,又叹:“你只告诉过我,师叔过身,我实在不知道背后竟是这样一段惨烈的故事。这么多年,你受苦了。”
“外面的风言风语估摸着还得再盛行几日,你别去管,也别去听,永章就是这样的。至于姓姜的那一家子……不提也罢。”
他拧了一块巾子出来,给浅灵贴在额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