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里是至高无上之处,百官朝拜之堂。
终有一日、他才是其中执掌天下的人!
只是、
还没走过去,帝长渊腹部忽然传来一阵剧烈的疼痛。
那绞痛如刀绞、来得又猛又急。
帝长渊踉跄地走到偏僻墙壁处,一手扶墙,一手捂着腹部,近乎站不稳。
是胃疾发作。
前三日时间光脚站在青苔殿,寒气入体。
为展现出他的在意,以及那三日心中真正的折磨,他几乎整整三日未曾用膳。
今早更是……
只是片刻时间,他额间渗出大颗大颗汗珠,一张清俊的面容疼得紧拧在一起。
远处有许多朝臣路过,或有说有笑,或交头接耳。
帝长渊隔得远远看了一眼,借着一棵大树掩盖其身姿,不想让人瞧见。
帝台隐走来之时、
他的方位、一眼就看到了右手侧边那院墙之处,帝长渊那身躯艰难地蹲跪在墙下。
那衣衫有些陈旧。
脸色极其惨白。
是生病了!
帝台隐大手顿时紧握,指甲深深陷入掌心,几乎掐出血痕。
但那尖锐的痛传来,令他很快保持清醒。
若没有帝长渊的宽限,那些人怎么能轻易进入长渊殿、将好的衣衫物事全偷得干干净净?
若不是存心算计,帝长渊又怎么会刚巧在他能看见的位置发病?
发病为真。
但连发病、连他自己的身体,都全是他的算计、筹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