巨碑之上烟雾缭绕,那些烟气不断搅动,像是变成一幅幅线条躁动的画,那些线条像是活了过来,拼命往我脑子里钻。
我很想摆脱这种感觉,可眼睛像是被锁死了一样,不受控制的盯着那些“画”,连眨眼都做不到。
与此同时,我脑子里冒出无数咿咿呀呀意义不明的声音,吵得我脑子都快炸了。
“哐当!”
一声巨响恍若雷鸣,在我脑子里炸开。
我吓得浑身一抖,脑子恢复清明。
低头一看,不知道什么时候,我竟然走进了祖屋,还跪在蒲团上,手里拿着三柱清香。
在我面前,还摆着一个碗,碗上放着把生锈的刀。
磕头上香还好理解,这个碗和这把刀是怎么回事,我又不宰鸡放血……
等等!
要说放血,这屋里唯一的活物,只有我!
再配上磕头上香的缠绵,这场景怎么想怎么诡异。
我心里猛打一哆嗦,连忙将手里的香扔掉,仿佛那是什么不干净的东西。
起身后退两步,我朝案桌上瞄了一眼,只见邪祖师的牌位被打翻在上面,邪祖师的牌位上,还压着另一块牌位。
那是剥皮匠正门祖师,鲁班祖师的牌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