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峰恨恨的挂了电话。
这么多年,他从没见过裴寒溪这号人。
他明明看上去对自己的职位毫不在乎,却又混的风生水起。
当官的人无论是想有一番作为的,还是爱好权利地位的,都会惶恐变故。
俗话说,官大一级压死人。
所以即使他,也会有“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的时候。
可裴寒溪,无论处于各种境地,白峰从来没有从裴寒溪脸上看到过惶恐。
他总是挺起高傲的头颅,傲慢且自负。
抓不住一个人的惧点,便很难降服他。
白峰沉寂多年的胜负欲被挑起来了。
他非得让裴寒溪知道自己的厉害!
……
审讯室。
白峰落座,居高临下的审判者姿态很明显。
“裴寒溪,你认识这个平安符吗?”
“我太太给我求过一个,后来丢了。”
“你有什么可说的?”
“指纹有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