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用了...”
胖子一副生无可恋的样子，“你快问吧，我现在很难受，想快点去医院。”
看着他凄惨的模样，我愈发内疚了。
这办的叫什么事啊？
问都不问，就把人家打成这样，旧社会审问犯人也不带这样的。
“好，那我问了，”
我想了想问道：“谁指使你们绑架沈梦菲的？”
“不认识。”
胖子毫不犹豫地说道：“三个多月前，我们兄弟三个在夜店里玩，有个人主动找上我们，说要介绍个好活给我们。”
“继续。”我说。
“刚开始我们也以为是绑架，所以拒绝了。”
胖子继续说道：“可是那人说，这不是绑架，只要去指定的地方等着，就会有女孩自己上车，然后把女孩送到他手里就行，一次给我们五万块。”
“所以你们就答应了？”我冷冷道。
“答应了。”
胖子点了点头，“我们以为，这就是给有钱人拉皮条而已，算不上什么大事，直到跳蚤坏了规矩...”
说到这里，胖子的眼中露出恐惧之色，好像想起了什么可怕的事情。
我心里一动。
跳蚤好像就是他们老大口中，死的很惨的那个。
“跳蚤怎么了？”我问。
“跳蚤没忍住，破了一个女孩的身子。”
胖子眼中满是惊恐的说道：“结果当天晚上，跳蚤像发了疯似的，在自己身上又抓又挠，还一个劲的说身体里有虫子...”
“然后呢？”我追问道。
“我们以为他在开玩笑，没当回事，”
胖子深吸了一口气，“结果第二天，跳蚤就死了，身上爬满了蛆，这些蛆都是从他身体里钻出来的，把他的身体钻得千疮百孔...呕...”
说到这里，胖子脸色一白，痛苦的干呕起来。
我眼神一凝。
据我所知，跳蚤的这种死法，只有两个地方的术法可以达到这种效果。
一个是苗疆的蛊，另外一个就是东南亚降头术里的虫降。
“跳蚤死后...”
胖子继续说道：“我和猴子都想退出，但老大不同意，老大说那人绝对不是普通人，我们知道他这么多事，退出必定和跳蚤一般下场，所以我们一直做到了现在。”
我看了一眼昏迷的中年人，这家伙倒是看的通透。
“那些女孩都被送去了哪里？”我问道。
“不知道。”
胖子摇了摇头，“我们只负责把女孩送到夜店，至于后面带去了哪里，做了什么，我们一概不知，但我估计那些女孩已经凶多吉少了。”
“怎么说？”
“我偷偷观察过，凡是我们送过去的女孩，再也没有出现过，有一些还在新闻上登了寻人启事。”胖子说道。
“也就是说...”
我冷冷地说道：“你们明知道把女孩送过去后凶多吉少，还是不停地把女孩送过去？”
“我们能怎么办？”
胖子无奈道：“继续干好歹还能活着，不干就得死，让我像跳蚤那样死去，我宁愿送别人去死。”
我冷笑一声，这些人没救了。
“那人是不是给了你们什么东西？”我沉声问道。
胖子一惊，“你怎么知道？”
我没解释，直接伸出手道：“拿来吧。”
胖子闻言吃力的爬了起来，从墙角的一个袋子里，翻出一个小玻璃瓶递给我。
玻璃瓶只有一节小拇指大小，底部有薄薄的一层，略带粘稠的淡黄色液体。
“这里面是什么？”我问道。
“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