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王的确是提前搭了一个戏台子,但光有台子还不够,也得季远彰和季思娴自己跳进来,这出戏才能唱成!”
……
半个月前。
在京城的潘家酒楼中,季远彰单独设宴,给前任刑部尚书吴冕践行。
喝完这顿酒,吴冕就要离开京城,回到家乡去。
以他的年岁,往后想要再回京城的官场,是绝无可能了。
酒过三巡,吴冕想到自己的遭遇掩面痛哭,颇为不舍。
听着他哀怨的哭诉,季远彰的心中也有些不是滋味。
吴冕在刑部待了那么多年,是他一手提拔到尚书之位的心腹。
失去吴冕,如断臂膀。
可这分明,就是蔚呈肃对尚书省,也是对季家的敲打。
季远彰心中唏嘘,难免跟着多喝几杯。
正有些伤感的时候,忽然听到隔壁传来一阵嚣张的议论声。
“听说了吗,最近可有不少传闻说,皇上已经跟右相产生了嫌隙。否则不过是新律之中的几个条例,哪里犯得着大动干戈,罢免一个尚书!”
“谁让尚书省的官员得罪了御史台?这刑部的手伸得未免太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