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陛下!”殿外大太监元禄小声禀报,“沈都尉到了。”
“让他候着。”晋元帝冷冷开口。
殿外脚步渐远,他看向阿五,继续道,“徐州有古怪......这几年来镖局送货一直无事,怎会突然被人察觉。
徐州前脚刚出事,紧接多个州县据点都被端。
还有眼下四起的舆论,就像是有人精心谋划一般。
能让舆论发展如此迅速的......看来是赤水那边有人忍不住,出来捣乱了。”
“陛下,您是说听风阁?”除了听风阁,他实在想不出还有哪方势力能将消息传播得如此快。
“恐怕不止听风阁。查,看看到底是哪几只老鼠从赤水溜了出来,若是有那黎家的女娃,不惜一切代价也要给朕抓来。”
这些年他频繁往赤水那边派人,却总是无功而返,甚至不返。
他的目的从来都不止是这把龙椅,还有赤水。
等啊等啊,终于等到了老鼠溜出洞了。
......
太清殿外。
一道玄衣身影静候门前。
夜色清凉,玄衣少年于夜色下更显神秘清贵。
“沈都尉,陛下宣你!”殿门口元禄走来,躬身行礼。
少年回礼,唇瓣不经意动了动。
寝殿门外,玄衣身影行跪拜礼,“臣沈苛,见过陛下。”
晋元帝坐在软榻上,居高临下淡淡觑了他一眼,“平身,近前来。”
“是,陛下。”
晋元帝命大太监元禄奉茶。
沈苛便立于软榻前,沉默无话。
待得元禄将茶奉来,晋元帝才开口,“沈都尉,可知朕今日召你入宫所为何事?”
沈苛微微垂首,语气恭敬,“回陛下,臣不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