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现言九月的目光，黑雪疑惑地皱起眉头，心里很纳闷。
她记得空空就是用这种语气叫主人的呀，主人听了不是很高兴吗，怎么到了她这里效果不一样啊。
黑雪绞尽脑汁也想不出原因。
言九月看见黑雪的疑惑尴尬地咳嗽了两声，“黑雪，你笑一笑。”
“好。”
黑雪不理解，但依旧很乖巧地按照言九月说的做。
一瞬间，仓库里亮了许多，言九月能看清屋子里的情况了，也幸运地找到了手电筒。
在观众席观看的观众们见到言九月举动纷纷表示自己的无语。
——“这个人挺有意思的啊，在S级副本里也不害怕，还召唤诡异当手电筒。”
——“有意思？我看她是知道自己没办法从S级副本里安全离开，所以直接开始摆烂了吧。
你看她，耗费精力却只召唤一个低级诡异，真是没脑子的女人。”
这些弹幕也是实时同步到大屏幕上的，看见这些人的讨论，狄秋锦立刻敲打键盘开始“对战”。
——狄秋锦：你们这群人什么都不知道就在这里胡言乱语，一会被打脸可不要哭啊。
——“啧啧，对这种低级的觉醒者都有人维护啊，你吃点好的吧，99名听起来很厉害，实际上就是吊车尾，50名开外的觉醒者来这里就是让我们看看他们的死状，这就是节目效果，你懂不懂啊。”
狄秋锦还想继续输出，但卫宁拉住了她。
狄秋锦不满的回头对卫宁冷哼了一声，卫宁无奈地笑着摸了摸狄秋锦的头，然后在自己面前的数字面板上敲出自己的弹幕。
——卫宁：你们几个的ID我都记住了，比赛结束我们见。
——“有人想当护花使者了？好啊，老子等着你！”
卫宁没有再回复什么，这次轮到狄秋锦拉住他了。
“卫宁，你别冲动，冷静啊。”
已经站起来的卫宁安抚地对狄秋锦笑了笑，“放心，我心里有数的，我只是要去一下厕所，别担心。”
听到卫宁只是要去厕所，狄秋锦立刻松了一口气。
“那好，你快去快回，不然看不见九月的表现了。”
“好。”
卫宁笑眯眯地回答了狄秋锦，但是在他转身的那一霎那，眼里的笑容完全消失，眼底满是杀意的看了眼大屏幕。
那上面有每个人的座位号。
卫宁按照自己记忆里的ID开始一个个地找上去。
此刻，那几个出言不逊的人还不知道自己惹了大麻烦，死神正在向他们招手。
言九月找到了手电筒，按下开关后，发现自己刚才摸到的圆圆的东西居然是头骨。
她脚下都是骨头，各种各样不同部位的骨头。
微微蹙眉，言九月继续检查仓库的情况。
看了仓库一圈，言九月真的很无语。
她不明白这是什么仓库，为什么储存的都是骨头？
这仓库的主人有什么特殊癖好吧。
而且这里的骨头还不是那种干净的骨头，有一些看起来已经要风化了，有一些上面还带着新鲜的肉，看起来刚扔进来没多久。
就在言九月疑惑的时候，余光注意到了一件令她冒冷汗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