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是，你不是！言姐姐的身边怎么可能有这么多实验体，她答应过我的，只会有我一个！只会有我一个啊！”
09越说越激动，攻击方式也更吓人了。
言九月只是躲避就已经开始吃力了，再这样下去不行啊，最后只能杀了09。
“09，你仔细看看，周围什么都没有啊。”
“什么都没有？”
09自然不会信，但看言九月一脸真诚，09犹豫了。
“真的什么都没有吗，那这个鸟，还有这个女人，她看起来想吃了我一样！”
09指了指空空又指了指七七。
七七正一脸防备地盯着09，只要09达到七七的极限警戒线，她就会对09动手。
言九月自然知道09说的是谁了，但她坚决不承认。
“09，你是不是看错了，哪里有别人啊，我刚才让你打扫卫生，然后你就冲出来要杀我，为什么这么对我啊。”
言九月说着还委屈地抽泣了两声。
09懵了。
她看见了啊，言九月身边不就是活生生的两个人吗？
“她......”
09指着七七想继续质问言九月。
但言九月突然把七七变成了卡片，就这样在原地消失了，09刚伸手就发现人没了。
她疑惑地揉了揉眼睛，又抬头看了眼和飞鸟对抗的空空，为了确保自己没看错，她还特意多看了两眼。
“那她呢，你怎么解......”
解释的“释”字还没有说出来，09惊讶地发现天上的空空也消失了。
空空虽然在空中对战，但她一直注意着言九月身边的情况，刚才看见七七被言九月收回去就知道自己也会遇到同样的情况，所以空空一翅膀暴力解决了剩下的飞鸟。
低头看言九月的时候，正好对上言九月的视线。
对于空空解决麻烦的速度，言九月表示很震惊。
但这也正好解决了言九月的燃眉之急。
不然她还要担心收回空空之后，天上那些想要杀她的飞鸟该怎么解决呢。
“09，你指的是什么啊，天上什么都没有啊，但现在有点阴天了，我们应该进屋避雨。”
“避雨？不！不对！你身边明明就有两个人的，我记得，对，我想起来了，我刚才给你端了美味的食物，但是你不吃。”
“没有啊，已经吃完了。”
言九月打断了09的话。
“吃完了？”
09再次震惊，她瞬移到桌子旁，虽然桌子已经被她掀翻了，但地上的碎盘子里没有一点食物残渣，确实都被吃了。
“你什么时候吃的？”
“09给我送的我自然要吃呀，你刚才给我的时候我就吃了，然后你离开了，不知道你身上发生了什么，你突然就攻击我。
09，你清醒点，这里是我家，是我们的家，不是实验室，你不用害怕，乖，快变回来。”
09彻底懵了，身后的触手也软趴趴地躺在地上，看上去毫无生机，与刚才气势汹汹的模样完全不同。
“不对，不是这样的，你身边就是有其他的实验体，我刚才看见了，不然我召唤的飞鸟群怎么消失的？”
09迷茫的眼神暂时恢复了清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