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是从哪里扯下来的粗布中混着粗糙的砂砾和灰尘的味道。
“唔唔……唔……”
乔觅夏嫌弃的翻了个白眼。
“带走”
“是！”
挣扎中，谭钰手中紧握的玻璃碎片掉在地上。
……
江城。
顾江淮站在大大的落地窗前，冷厉的视线透过玻璃落在脚下的城市。
一夜的时间过去，他的下巴处已经冒了不少青色的胡茬，一双桃花眼里布满了血丝。
衬衣领口处被他胡乱地扯开，松松垮垮地露出大片肌肉。
房间里的气氛凝结降至冰点，低沉的气压让人忍不住连呼吸都放慢了，就怕发出一点动静惹得顾江淮不快。
陈辉看着顾江淮的背影，咽了咽口水，还是顶着气压说道：“顾总，萧少到了”
顾江淮转过身来。
长时间保持一个姿势，早就让他的身体有些僵硬。
“让他进来”
原本清洌悦耳的声音变得嘶哑不堪，像迟暮的老人一样透着深深的疲惫。
话音还没落下，有人急匆匆地推门而入。
看见顾江淮时，萧泠脚步顿了一下，心下一惊。
上一次他看见顾江淮这个模样时是在几年前。
那个时候他刚从重症监护室转到普通病房。
在他费尽心力仍然找不到谭钰一点消息时，他就是这副模样，双眼通红整个人死气沉沉，没有一点求生的欲望。
不对！
相比于那个时候，现在的顾江淮身上还多了一股杀意，一股让人不寒而栗的杀意。
“到底怎么回事？”萧泠几步迈了过去。
来的路上他已经听陈辉大概说过。
顾江淮抬手把平板递了过去，言简意赅地说了一句。
“这个视频被人刻意拼接过，复原它”
萧家以科技闻世，多年来始终占据着这个行业的领头，而鲜少人知道萧泠暗地里会是国际上最出名的黑客。
这也是顾江淮把萧泠紧急叫到江城的原因。
萧泠仔细端详着视频，越看眉头皱得越紧。
视频的确有拼接的痕迹，而对方的技术不能说好，但也绝算不得差。
收起平板，萧泠正色道：“我会尽快破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