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错了?不不不,娘子怎么会错。是为夫能力太差才是。”
他长臂伸来。
扑通!
我跪了。
抱住他光溜溜的大腿,扯着嗓子干嚎。
下一秒,我被他拎了起来,“娘子这怎的如此喜欢跪为夫。”
我欲哭无泪,能说,跪习惯了吗?
一怂就想跪。
他大手攥着我细弱的手臂。
不出意外。
我睡了三两天两夜。
醒来,他还夸我有长进,少睡了一天一夜。
我欲哭无泪。
不想理他。
可他轻轻一个吻,就又让我险些沦陷进去。
没骨气地原谅了他。
所以,男人不能轻易地撩。
“起床,走了!”
“去哪儿?”
我瘫在阴王庙后院的小床上。
一点都不想动。
“阴差学院已经结束学习,进入实践期,这是阴差令。”
阴王递给我一块令牌。
黑漆漆的一点不好看。
入手却凉丝丝的,倒是避暑好物。
“那个赤霄呢?”
我才睡了一天,怎么感觉错过好多事情。
“地府正在通缉他。”
“那谁负责阴差学院的阴差啊?”
“我”
阴王与我说话间,利索地帮我整理好床铺。
拿了鞋,弯腰便要帮我穿。
我赶紧拒绝了他,“我自己来吧!”
饭,他做。
衣服,他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