睡眼朦胧地看着笑意盈盈的他,都没反应过来。
他抱着我开始笑。
我被他吓到了,“大人,你、你没事吧!”
他怎么这么高兴?
不,是他怎么能这么笑,很吓人的。
我认识的他从来没有这样开心地笑过。
就是笑也都是含蓄的,害羞地微微勾唇。
我一把推开他。
担心地捧着他脸,“大人,你吃药了?”
他只是笑。
笑着笑着抵着我额头,蹭了蹭,趁我不注意咬上的唇。
辗转细吻,像是在品尝我。
“大人…”我用力推开他,“阎君跟你说什么了?他是不是给你换魂了?”
咋就变成只会笑的傻子了?
阴王摇头不语。
不管我说什么问什么,他都不告诉我实话。
而从这天开始。
他开始每天抓药煎药,哄着我喝药。
这一喝就喝了好几个月。
每次我嫌苦拒绝时。
他都不要脸地亲口喂药。
那娴熟的技术,若不是我相信他不会背着我找女人,我都怀疑他在外面彩旗飘飘排成队了。
冬去春来。
大过年的在我妈家里我都没逃过被他喂药。
惆怅啊!
“大人,过年还喝药不吉利,预示着我一年都要喝药。”
“所以呢?”
他端着药碗,坐在炕沿,轻轻吹着热气。
姿态优雅,随随便便的地摊货穿他身上,都有种贵公子的感觉。
“能不喝药吗?”
我可怜巴巴捏着他袖子摇啊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