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是半夜发现的,因为嗓子突然疼得厉害,她把杯子里的水都喝光了也不管用,而且症状越来越严重,只能发出“啊啊”的声音,一个字也说不出来。
次日清早,翔哥把萧念请来给陆清清看病。
萧念给她仔细检查了一下,说她是中毒了,还问她昨晚喝了什么。
陆清清把水杯递给萧念,萧念闻了闻,接着就皱紧了眉头,看样子是昨晚喝的水里出了问题。
她第一反应就是钱玉干的,因为目前看只有她房间里的三个人有下毒的可能性,而钱玉又是嫉妒心特别强,特别见不得别人好的人。
大概是知道陆清清要去七层做发牌小姐,所以才会给她的水里下毒。
萧念说水杯要拿回去化验,结果三天后才能出来,然后他给开了药,暂时控制毒素向身体其他部位蔓延。
因为翔哥在场,加上口不能言,陆清清没办法跟萧念说什么,但她不知道萧念怎么会在这里,堂堂的萧家二少,无论如何也不该出现在这种地方,除非他来这里另有目的。
翔哥安慰陆清清,让她先养病,在病好之前,还是做原来的工作。
翔哥领着萧念一走,钱玉就回来了,她今天是下午班,刚才出去不知干什么去了。
“咦,你怎么还没去扫厕所?“钱玉惊讶地问道,接着她一拍脑门,”哦,我忘记了,你今晚就要去七层做发牌小姐了,我还没来得及恭喜你呢。”
陆清清就冷冷地看着她表演,去七层的事,她谁也没告诉,果然钱玉早就什么都知道了。
钱玉在床上翻了半天,找到一条穿过的内裤,扔到了陆清清的面前,“喂,把内裤给我洗了,反正你不是晚上才开工,白天又没什么事。”
此时此刻,突然一股无名火从陆清清的心底涌起,她忍无可忍,拿起内裤冲到钱玉的面前,二话不说,把钱玉按在床上,将内裤塞进了她的嘴里。
“你疯了,唔唔……”看着陆清清凶狠的眼神,钱玉终于知道怕了,她用尽全身力气,推开陆清清,夺门而出。
陆清清怒气未消,把钱玉的被子拿到卫生间,扔进了涮拖布的池子里,临走还踹了两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