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父下车付了钱给司机,景昭扛起自己的行李跟着景母穿过弄堂走到家门口。
景母是个典型的旧社会妇女,面对丈夫唯唯诺诺,对待子女也是有些温吞。
“小昭,快进去吧!”说着伸手去拿景昭的帆布袋。
景昭侧身避过她的手,“多谢,但是不用了。”开玩笑,景父一个大男人拿着都够呛,她一个弱女子拿得动这些东西?
景仙人很自然的就把自己排除了弱女子这个行列。
景母的手在半空中空荡荡的有些尴尬,她瑟缩着收回手,讪讪道:“天气冷先回家去。”
景昭微微颔首,率先走了进去。
景母在原地看着她的背影发呆,景父付完钱跟过来就看到她呆愣愣的盯着家里的大门。
“干嘛呢?”景父的手肘别了别景母。
景母摇摇头不说话,冬日的阳光下她黑发里夹杂的银发闪闪发亮。
景裕舟伏在客厅的餐桌上看书,被开门的动静吸引,“谁在那里?”
景昭慢悠悠的扛着帆布袋走进来,不咸不淡的看了他一眼没搭话。
虽然说不是景裕舟主张送走景昭的,但景昭的死和他脱不了关系,他是既得利益者,所以景昭没法和他和平共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