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直是人在家中坐,祸从天而降啊。
许清清莫名其妙。
“姓赵的,你她娘的放什么狗屁!”
许清清才刚靠近,就闻到了一股恶臭,连忙捂着鼻子后退,“你怎么这么臭?!”
她这才注意到,眼前的赵婆子头发凌乱,衣服也破了,脸上还被人扇了一巴掌。
“我怎么这么臭?还不是你害的!你个杀千刀的,生儿子没屁眼的东西……”
“我害你?你简直搞笑,我今天一天都没见着你,你怎么害你了?你他娘的脑子有病!”
赵婆子一拍大腿,直接坐在了地上,又哭又嚎,非要咬死了自己是被许清清害的。
要不是许清清脑子犯抽买一桶猪下水,勾得她几个宝贝孙子馋得不行,她会遭这个罪?
她让许清清赔她买猪下水的钱,赔她家被摔坏的桶,砸坏的锅。
“等等,你家桶被摔了,锅被砸了,又不关我的事,是我砸的,是我摔的吗?”
“怎么不是你砸的,你摔的,都是你买的猪下水惹的祸……”
“我买猪下水关你什么事?我又没拿到你家去吃!”
“你是没拿到我家吃,但你馋了我几个孙子,要不然我也不会买那么一堆臭烘烘的东西回来,我要是没买那么一堆臭烘烘的东西,我就不会惹我家老头生气,被他摔了桶、砸了锅了……”
许清清整个无语,敢情是你自己学人不成,惹出了事情,就怪到我头上啊。
咋滴!
是她还不够疯,让赵婆子觉得她好欺负了?
许清清二话不说就扫起了墙根底下的扫把,雄赳赳气昂昂地朝赵婆子走了过去。
“学人精是吧?我让你学,我让你学,学不到还怪到老娘头上,老娘不打死你——”
扬起的扫把落到赵婆子身上,那叫一个不留情,抽得绑绑响。
“你……你你你……你发疯什么?!”赵婆子震惊,没想到许清清说动手就动手,就不给个铺垫吗?
“我发什么疯?我发疯打死学人精!”
“救命啊,赵大春,你老娘被打了——”
“我打你怎么了?你找我麻烦,我还不能打你了?你一个学人精,还想让我赔东西,我不打死就不错了,居然还敢告状!”
许清清打得更凶了。
扫把打人疼不疼不说,但当着这么多人的面被打,她丢脸啊。赵婆子坐不住,“嗖”的一声从地上爬了起来,在众人的轰笑声中跑回了家。
“这赵婆子是来搞笑的吧?她自己学人家,还找人家麻烦?”
“哈哈哈……她老头怎么不打死她?”
“她儿子估计都被气死了!上次才赔了许清清东西,还不长记性!”
“长啥记性啊,她要长记性就没这一出了。”
……
许清清也挺无语的,她也搞不明白赵婆子为什么要搞这一出。你学就学吧,学不好还跑来找她闹,能闹出个什么?
不知道她现在就是一个“疯子”,受不得刺激吗?
因此,受不得刺激的许清清插着腰站在赵家门口破口大骂,大骂赵婆子不是东西,没那个本事,居然还想学她猪下水,活该被臭死……
“学人精,没本事,学了猪下水,摔了桶,砸了锅,挨了一顿臭,找上门,坐地骂,又被扫把惊,丢人又现眼,没了脸,没了皮,猴子穿衣惹人笑,惹人笑……”
还真别说,许清清骂人还挺顺口溜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