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
“那我换个名字呢?仙毒会。”
听到这雾中愣了一下,随后他回忆起了这个名字。
“从父母那辈听过,貌似是个已经覆灭的组织。”
“没错,已经覆灭了,过了很多年了啊,曾经被南域域主歼灭的时候,我还是个小孩。”
“然后呢?”
“南域域主他们并没有难为我,因为我当时太小了,他们以为我没受到会里那些人的蛊惑,可其实……在那种情况下长大的我,又怎么可能不受到影响呢……”
“我今年三十八了,可在我三十岁之前,我都在做着不可挽回的错事。”
一开始我在南域域主那边很配合他们,通过我的伪装,他们呢也认定我是普通人,就把我放了出来。
可那时我心中对这些人其实怀恨在心,因为在我的概念里,他们杀了将我养大是叔叔阿姨们。
所以,一个复仇的观念在我的心中酝酿。
当时,我也知道自己单枪匹马不可能战胜他们,所以,我打算去扩充自己的势力。
近十五年的时间内……我用蛊虫……残害了……上百名孩子……
听到这雾中无比惊讶。
“那篇报道……”
“对……那篇报道就是报道我的……”
郝峰继续讲下去。
“这十几年内除了我残害的,还有不少真的接受了蛊毒的侵蚀成为了蛊毒师……李楸,章亭博,黄聪,朱芝……”
“那时我根本没有要收手的意图……直到我……亲眼目睹了被毒虫一点一点啃食着身体的他们……”
“我自己并非蛊毒师,只有成年才能开始修炼,而组织被歼灭的时候我并没有成年,这也就让我逃过了一劫。”
“甚至我根本不知道……自己那奉为救命稻草的毒虫居然会如此折磨他们……我……”
“我亲眼目睹那个女孩的脸还有双腿……我……”
郝峰眼神变得湿润。
“从那天起……我就打算赎罪……我……我带着那些孩子们艰苦的生活着,直到加入了金兜商会。”
雾中听着这段故事表情没有丝毫波动。
很明显,郝峰在说谎,这段故事里,雾中发现了两条不正常的点。
一就是,即便是没接受蛊毒师的培养,那这十几年的时间里,难道他丝毫没有察觉这对于人体的侵蚀?那他身上的伤疤是怎么回事?还有,他们加入商会的原因,他也没有说明白,很显然,郝峰还在隐藏些什么。
雾中听完之后问到:“所以内?这令牌其实是你用来赎罪的?”
“对!”郝峰突然激动的说到:“只要用了这令牌,只要能使用这令牌,就一定,一定可以!一定可以治好他们的身体!一定可以!到时候他们变回普通人,就可以继续幸福的活下去了!”
雾中没有再说什么,而是继续听着郝峰滔滔不绝的说着。
“只要!只要能破解这个令牌的秘密!那孩子们就有救了!我相信!一定会的!一定会的!”
“你知道吗?有了这个令牌,能解决很对问题,所以!我一定不会把这令牌交给任何人!绝对不会!”
“那如果,我是说如果。”雾中打岔到:“有人来抢你的令牌,而且是拿你口中那些孩子的生命作为要挟的呢?”
“这……这……”
“郝峰,您的话我先不论真假,我们来推一推,你得到这个令牌之后的结局。”
雾中依旧平静的说到:“目前追上你的,除去那些杂七杂八的,大概可以分为三类,一类,有准确目的的,就是那些组织的人,然而,这一类人却占的比例最小,其余的组织更多的其实是看着你们,先观察,目前行动的只有一两家而已。”
“而第二类,就是那种抱着得到令牌美梦的傻瓜,这些人普遍实力不行,所以,姑且不把这些人当回事。”
“最棘手的还是第三类,我不知道你有没有注意或者问过,在京州追杀你们的,普遍都是些乐子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