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殿下,有人求见。”下属禀报。
“何人?”
“回殿下,是新上任的京兆少尹廉帅,他父亲是京兆尹廉见,最近刚从南方回来。”
“见!”
回宫后,廉帅已经等候多时了。
见了江朔,他左绕右绕就是不说想说什么,一会说天气一会说南方,江朔听着困得直打哈欠,角落里的侍女可能都睡着了。
江朔的胳膊越来越无力,一下子脑袋差点磕在桌子上。
“你到底想说什么,廉大人?”江朔实在等不下去了。
“殿下啊,你这酒酿得如此之好,真是世间罕见呀,你说这其中是不是有什么特别的诀窍呀?”
“没有!”江朔猜的八九不离十,都已经父子都是朝廷大臣了,还想再要碰他的酒水生意,想挣多少钱呀!
见他不说,廉帅又问:
“殿下,我看你这酿酒的本事真是神了,我就好奇呀,是不是有什么神秘的配方在里头呢?”
“不是!”
被江朔直言拒绝两次后他也明白了什么意思,竟然恶狠狠地威胁道:“江朔。你最好识相点,乖乖交出秘方,不然有你好看的。”
这下周围的侍女们都醒了,江朔也醒了。
一个小小的京兆少尹竟然敢这么跟皇子说话。
“怎么?看什么看,一个废物的秘诀,我不要也罢!”说罢廉帅转头便要离开了长信宫。
废物?难不成他以前在南方的云谷边陲之地,还不知道这几年朝廷上发生了什么大事,还以为他江朔是个任人宰割的废物?
廉帅回到廉府,将事情原原本本的同父亲廉见讲了一遍。
廉见听后冷笑一下,廉帅以为自己立了功,大皇子现在定是害怕的很,不日就会把酿酒的秘方给她送来。
“是我做的太好了吗?”廉帅问。
“好好好,好你个头!”廉见跳起来狠狠地打了他一个嘴巴,“你现在能活着回来都是一个奇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