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有结果的。”
“嗯?”
郑铭铎不太明白,他静静地盯着周云宴,可后者一副运筹帷幄的样子:
“如果我说我之前在A国遇见过同样的情况,而且采用了实验性治疗导致一名孩子死亡,但准确找到病因,你是不是觉得我疯了?”
这件事情之前郑铭铎依稀感觉自己好像听说过,他张了张口,半天没说出话,脑子里飞快检索着,最后想起了之前自己看过的一篇SCI:
“这是不是还发过论文?我记得即便是A国,当时对那个主治医生的谴责还是很厉害的。”
周云宴点了头,脸色不好看,他很少抽烟,但现在却找内科钱主任要了一支,但也只是夹在手指间没有点燃:
“我就是那个主治医生。”
“……”
“当时有个记者问我,我会不会为了救大部分人而杀了小部分人,我当时没有回答出一个像样的答案,在镜头前你都不知道我有多狼狈,最后还是周雨峰出面给我平息了当时纷纷扬扬吐过来的口水,今天,我不想让同样的事情再发生了。”
“那如果今天唐记者问你同样的问题呢?”
“那你知道上一个问我这个问题的记者是什么下场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