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据邬咎所说,他在下边初来乍到,吃不饱睡不好,日子过得跟难民一样。
俗话说,死者为大。邬咎人都死了,祝宵也懒得计较他们以前那些过往了。
在邬咎的强烈要求下,祝宵来到了香烛店。
香烛店里什么都有,衣食住行样样囊括,只不过都是纸做的。
他拿了一些常规上坟用的香,还买了很多纸钱和纸做的金元宝。
祝宵往里走了两步,还看见了那种纸扎的小人,不知道有什么用途。
他不清楚邬咎需要什么,就点开阴阳通问:【纸人要不要?】
邬咎:【不要!】
邬咎:【你别往我房里塞人,放在古代这是正妻才可以做的】
祝宵:“……”
他迅速收回了手。
邬咎飞快地发了一串字过来:【而且这都什么年代了,我可是受过社会主义熏陶的红色青年,坚决拥护一夫一妻制,别拿那种东西玷污我】
“……”
祝宵已经后悔问刚刚那个问题了。
祝宵回复他:【闭嘴。】
祝宵视线一转,看见那些花花绿绿的衣服,又问:【衣服呢?】
邬咎这回矜持地说:【可以帮我挑两件】
在邬咎的记忆里,祝宵眼光很好,身上穿的衣服总是很好看。再加上他人也长得漂亮,是个天生的衣架子,让人移不开目光。
祝宵给他挑的衣服,他很放心。
邬咎还假装问:【对了,要不要告诉你我的尺码?】
祝宵知道他多半是又想说一米八八那件事了,所以从根源上制止了他:【不用。】
邬咎用的是“挑”字,可祝宵的视线往那些又红又绿的衣服上逐一扫过,看来看去也没看出有什么挑选的余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