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易凡不明白林韵为什么一下可以热烈到主动吻他,又一下就变成了故意冷落。他自认熟悉医理,但不明白女人的复杂心理。
他只能舔了一下嘴唇上的余味,咧嘴笑道,“真是奇妙的女人。”
眼看林韵慢慢走向远处警笛声,易凡转过头看向一旁,“刚才,你什么都没看见。”
皮勇从树丛中钻了出来,“易先生,我什么都没看见。”
“很好。”易凡一屁股坐在了地上,“那边现在什么情况?”
皮勇恭敬地回答道:“滨海大厦塌了,现场乱成了一团。警察、医生、消防、记者、还有政府的人都到场了。那些作案的人也有一些伤亡,当然,该抓的人也抓住了。”
“老实说,我也没有想到您竟然能在这样的爆炸中安然无恙。”皮勇奉上了他蹩脚的恭维。
易凡瞥了他一眼,“我倒也算不上安然无恙。我的手机坏了,你先带去修理,然后,我该收网了。”
“好。”皮勇乖巧地点头。作为旁观者,他可以全程目的了爆炸的发生与滨海大厦的坍塌,他能够想到易凡不死,但他很难想象在这样的局面下,易凡竟然还能救下一个女人。
这让他对易凡本就敬畏的心理,变得更加崇敬了。
皮勇看易凡赤裸上身,想把外套给易凡,而易凡拒绝了,他顺着林韵的方向跑了过去。
林韵走在前方,发觉易凡跟了上来,默不作声地加快了脚步。她疼得直咬下唇,却还在坚持不和易凡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