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的很啊,这样自己也不用再找人去制作那个头疼的水转纺车。
想到这里,突然知府愣神,眼神中藏有一种豁然开朗的明悟。
他佯做不经意的瞥了眼秦渊,他依旧面带笑容,什么都没有说,又好似什么都说了。
知府苦笑,他现在明白是怎么回事了。
“秦渊,纺车之事,本官知晓明晰,任何胆敢破坏神器之人,绝不轻饶,绝不姑息!”
听着知府的保证,秦渊点头:“多谢知府大人重视。”
随后秦渊拱手告退。
确定看不到秦渊以后,知府才一屁股坐在椅子上,内心百感交集。
看来这钱还不好拿,难怪秦渊刚刚一直都在等自己的答复。
自己是真老了,这都没想起来。
知府怅然,感慨万千。
……
秦渊刚刚一直在等知府的准确答复。
最后知府说的什么不重要,重要的是他意识到问题的关键就好。
比较难办的是,这件事还不好提,秦渊只能旁敲侧击的提醒。
没办法啊,总不能指着鼻子说知府。
啊啊啊,你不能做水转纺车,那是我的专利!
这不纯小丑么,谁搭理自己啊。
好在,不论过程怎样,最终结果达成了。
至少在这段时间,不会再有人打水转纺车的主意。
因为秦渊现在纯拿钱换时间。
一方面他在清州城待不了太久。
现在是院案首,他还要去京城参加乡试,会试,甚至殿试!
乡试是八月开启,也就是七月中旬秦渊就要动身,甚至七月初就要走。
而院试结束现在已经三月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