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知梨放下空杯,干巴巴地笑,“没有,哪有您说的这么严重。”
傅锦墨微仰头,一口闷,又满上一杯,好似刚才没喝的酒,都要补上。
沈知梨,“……”
他要喝,刚才就多喝点儿,干嘛现在才喝,难不成她的面子比那些人都大?
傅锦墨给她倒满杯,身子往她这边倾斜,似笑非笑,“你的酒量,是我一手调教出来的,却不知道现在是谁的酒量更好一些。”
沈知梨恭维,“那当然是您的酒量好!”
傅锦墨反驳,“青出于蓝而胜于蓝。”
沈知梨被迫举杯,见他一饮而尽,她跟着喝光,“傅总,别喝了吧!喝醉了明天起来难受。”
傅锦墨给她倒满,透明的液体,轻轻晃荡,溅出几滴在桌上。
“这么好的酒,不喝完,多浪费!”傅锦墨理由充分。
沈知梨神色古怪,“您还在乎这点儿酒?”
“有钱就可以浪费?”傅锦墨质问。
沈知梨无言以对,他虽谈不上勤俭节约,但也说不上铺张浪费。
“你手上的伤,都好了?能喝酒?”沈知梨看他右手。
“关心我?”傅锦墨低声调笑,手指轻轻摩挲着酒杯。
“我想说的是伤没好不适合喝酒,”沈知梨解释。
“那就是不关心!”傅锦墨淡淡一笑,“既然不关心,问这么多做什么!”
沈知梨,“……”
他还真是思路清晰,半点不让,坑挖得她跳也不是,不跳也不行。
沈知梨默默陪了一杯,连着三杯下肚,有点儿上头。
又或许是之前喝的那些酒的后劲上来,不舒服。
老周来了,见两人喝上,有点奇怪,偷偷看了傅锦墨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