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眼中闪过寒意,但又很快冷静,想着林南音办事,不会这么不靠谱。
男人断断续续地坦白,“是个年轻男人,我没看清楚他的长相,他给了我一笔钱,让我录下视频,再发到网上。”
赵华安以为是沈知梨,现在却得到的答案是个男人,蹙眉,“男人?确定吗?”
男人点头,再抬头时,看见了赵景初,震惊得瞳孔放大。
赵华安敏锐,转头顺着方向去看,见他盯的人居然是赵景初。
“你乱看什么?”赵景初气急败坏,恶狠狠地问,“你该不会胡乱攀咬是我做的吧?我为什么要自导自演,败坏自己的名声。”
男人被吓着,缩着脖子不敢吭声。
赵华安敏感多疑,恐惧之下的第一反应,最是真实,他是真的认识赵景初。
“景初!”赵夫人呵斥,“你吓唬人干什么,不是你做的,任凭他怎么污蔑你都没用。”
“赵夫人说得对,清者自清,赵公子没必要着急,不如我们来说说另外一件事吧!”傅锦墨扬声。
另一件事,便是带江书铭来的目的。
“什么事?”赵华安因着男人的话,扰乱了心绪,阴沉着脸。
“江少自己说吧!”傅锦墨深眸盯着江书铭,让他自己说明。
赵景初一阵紧张,死死盯着江书铭。
江书铭没看他,胸口断了的肋骨隐隐作痛,慢慢开口,“赵景初给了我一包药,让我下在了给沈知梨的酒里。”
赵华安和赵夫人都知道沈知梨,也知道江书铭这言简意赅的话里的意思。
“江书铭,你别胡说,是你自己觊觎沈知梨想睡她,”赵景初暴躁地指责江书铭。
事到如今,赵景初当然要咬死不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