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想着，也的确这么做了。
周归璨像是下定了某个决心，低下头凑到宋吟秋的耳边轻声说了一句话。
只有二人可以听见。
宋吟秋原本委屈的小脸猛然呆滞，溢满泪水的眸子满是震惊，瞳孔瞬间涣散。
随后伸手按住脑袋，脸上有些痛苦。
头痛，要裂开似得。
周归璨抱着她，薄唇抿了抿，面部轮廓紧绷，眼底深处略有愧疚，但这个举动他不后悔。
可这么做，到底还是对宋吟秋做出了区分。
“你别给我装，钱我今天就要，你要是不敢报警，我来报。”
顾芳眼神中不屑，抬手拿起手机就准备播报警电话，有吓唬的成分，也有破釜沉舟的意思。
电话还没拨出去，就被女人清脆的笑声打断。
“哈哈哈哈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