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连在办公室的秦望舒，都反复看着汇报的邮件，不可思议。
又不是她去干的事情，怎么谈成的？
他拿起手机准备给周归璨发信息，结果周归璨的电话已经来了。
合作的项目，有任何的反馈邮箱都会两边抄送，显然周归璨也是看见邮件了。
他接起电话，刚想发问，那边率先开口：“宋吟秋今天下午有什么……不适吗？”
看来也是来打听的。
那怎么不直接给宋吟秋打电话？
秦望舒想了想，非常、委婉的回答：“和正常上班的时候一样，反正不像那天和书珩吃饭的时候。”
“那她表现的不错。”周归璨说完便挂断了电话。
秦望舒看了看手机，一脸无奈，你没必要和我说吧。
到了下班时间。
宋吟秋收拾好下楼就接到了沈羡的电话。
“下班了？”
“嗯，已经下楼了。”
“我在门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