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钱娇娇也多了一份厌恶。
明知道他不喜欢这个老女人，钱娇娇过了一晚又和老女人说话，这根本就是不把他放在心里。
陆云月目光沉了沉，从怀中拿出一只手拇指大小黑色的纸老鼠，他拿出灵器在纸老鼠眼睛的位置点了一下。
纸老鼠就活了过来。
陆云月看向林微，纸老鼠爬下桌子就朝着林微的方向爬了过去。
陆云月勾起唇角，然后低声说了一个字。
“破。”
他说了一个破字后，就收回了眼神，等待着林微出丑。
一股腐烂的臭味散发出来。
林微是第一个闻到的，她臭了。
那腐烂的臭味飘出来，林微顿时就脸色大变。
“什么味道啊，好臭！”
腐烂的味道太臭，不少弟子都陆续闻到了，纷纷左右张望，还嫌弃的捂住口鼻。
坐在林微身边的钱娇娇也闻到了，而且这个气味还是从身边散发出来的。
很快弟子们都看向林微。
“天呐，她是拉屎在裤子里了吗？”
不知道从哪个角落发出这样一声惊呼。
一时间，所有弟子不顾这是叶楠讲课中，纷纷起身远离。
“婆婆。”
钱娇娇眼里含泪，却不知道该怎么安慰林微。
叶楠朝着林微走来，脸色也严肃起来。
他冷声说道：“是谁在恶作剧欺负老人！现在自己站出来我就当这件事没有发生过。”
普通的老人家若是丧失了自理能力，会有这样尴尬的事情发生。
但是林微已经炼气九层，这样的事情根本不可能发生。
林微握紧拳头，才将心头翻涌的杀意都压了下去。
“师兄，我没事，我今天就先回去了。”
林微用脚指头想都知道是谁做的。
陆云月敢这样做，肯定是有准备的。
修仙界也没有监控，查也不太好查。
叶楠看向退避三舍的弟子们，他是真的生气了。
“是谁做的？自己站出来，我再给他一个机会。”
叶楠语气可见的冷。
所有弟子都连忙摇头。
他们也反应过来了，林微虽然是老婆婆，可她是修炼人，不可能有这样尴尬的事情。
那就说明，有人看不惯她，或者想要赶走她。
“别以为用的手段高明就没有痕迹，这世上的所有事情，只要做了就有痕迹，既然不肯自己站出来，那等我查了出来，就莫怪我灵药峰不讲人情了。”
叶楠真的很生气，下作之人不肯承认，他绝对不会轻易揭过此事的。
“今日课程到底为此，大家可以下学了。”
叶楠说完，便快步离开了。
弟子们面面相觑，但大家都不知道是谁会做这样的事情，夫子已经走了，他们也只好各自回去了。
陆云月心里非常松快，刚刚那老女人一定觉得羞愤难当，她要是识趣以后就不该来，至于叶楠夫子说能查出来，那不过是唬人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