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嘶……”
江戾往后一靠,断掉的肋骨疼的他额头渗出豆粒大的汗珠,脸色苍白,他嗤笑道:“这就怕了?”
果然,暂时不适合做剧烈运动。
反应过来,徐安安慌忙坐起身,扯过一边的外套穿上,将拉链拉到最高,躲到角落去。
“江戾,你疯了!”
“现在躲还有什么用。”江戾撩开病服,发现绷带已经渗血,但依旧面无表情的吃着饭。
没等到拍门的声音,徐安安觉得奇怪,探头看去——
不知道什么时候,江裕已经离开。
她掏手机,也没有江裕的未接电话。
分明被江戾压着的时候,她眼角的余光还能看到江裕站在外面,难道是怕江戾怕到不敢找她的麻烦?
还是说不过去。
就算江裕不敢招惹江戾,但肯定不会轻易绕过她。
叩叩。
病房的门被敲响,徐安安如惊弓之鸟,吓得站起身。
“进。”
得到江戾的允许,门外的人才进来。
原来是医生,按时过来给江戾换药,徐安安松了一口气,又看了眼病房外面,还是没有看到江裕的身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