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曲宴说话滴水不漏。
“行，我去给你拿纸笔”，老板娘笑，周曲宴这么直接，倒是干脆，能剩不少麻烦和时间。
老板娘站起来，刚准备转身，周曲宴突然又开了口，“薛姨，要不，明天我们把初稿画好了再直接送过来？这个点，该吃饭了。”
周曲宴说这话的时候，余光瞟了沈轻禾一眼，沈轻禾刚才肚子的那几声咕噜咕噜，他听得真切。
“行，没问题”，老板娘笑着点头。
周曲宴将沈轻禾的手握紧，然后拉着她一块起身，“那薛姨，我们就先告辞了。”
“薛姨再见”，沈轻禾也识趣，不再外面给周曲宴丢脸，努力表现出得体大方。
“好”，老板娘点头。
周曲宴牵着沈轻禾转身往门口，两个人出了门，沈轻禾才感觉到在外面呼吸都顺畅了不少。
很默契，出了门，两个人就放了手。
“我还以为你不来了”，沈轻禾将被周曲宴握过的手往身后背了背，笑。
周曲宴的手心很温热，沈轻禾能感觉到自己的这一边手比另一边手温度都高了几分。
“我说了会来”，周曲宴笑得淡然，又开口，“想吃什么？”
“不去你家？”沈轻禾看他。
“下午再去，晚上在那吃饭，现在，先找地方填饱你的肚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