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靠你自己的话,这辈子都不可能彻底完善《吸星大法》,去少林寺吧,《易筋经》很适合你。”
“左掌门,你现今就差旗鼓相当的敌手,来一场既分高下,也决生死的较量,可能就突破了关隘,我刚才就为你找了两个好的对手。”
左冷禅对此无动于衷,心里只觉得席正先愈加猖狂,而任我行则是一副面无表情的神色,心中满是愤恨,只觉得多年以来的囚禁,抵不上这一次视若无物的羞辱。
可瞧着席正先雌雄莫辨,风华正茂的面容,还有他那愈加让人难以捉摸的武功境界,不由地强压心中的羞愤,无任何感情的开口:
“东方不败,你如此狂妄,就不怕我出了梅庄,然后找你报仇雪恨?”
“沟渠之水,岂可与冰洋争雄,荧火之光,岂能与皓月争辉。”席正先负手淡道:
“日出东方,唯我不败,我于此世无敌矣。”
“好一个嚣张猖狂的东方不败。”任我行一字一顿的说道。
傍晚。
“教主,你就这么放了任我行和左冷禅等人,就不担心他们合流吗?”
“合流?”席正先面色平淡:
“猛兽总是独行,牛羊才成群结队,孱弱之辈的抱团,哪里需要放在眼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