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担任县丞之后,心里所想的,就只是想要辅佐县公,治理好成安,除此之外,再无其他的想法。”
“我安排诸吏,有人劝我,让我留下一些空缺,说是您会误以为我在争权。”
“我能对天发誓,我从不曾有过这样的想法,我实在不想与您有什么冲突,更不想坏了治理成安的大事。”
“倘若长孙公往后对我有什么不满,就请直言,我们可以敞开了说,可勿要影响成安之事,不知长孙公意下如何呢?”
长孙迦叶惊愕了片刻,方才又笑了起来。
“好。”
“就依路公所言。”
路去病终于松了一口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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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孙迦叶并没能见到高县公,县公这些时日里,很是忙碌。
尽管他说要留在成安,可有些时候,还是要迫于无奈的前往邺城。
尽管看起来有些凶狠,可他却没有跟众人所预料的那样跟路去病爆发激烈的冲突,他到达县衙后,一直都待在自己的府里,大门不出。
有些人顿时就坐不住了。
土难站在后院门口,操着不熟练的鲜卑语跟甲士比划着说了许久,方才得到了进去拜见的资格。
土难快步走进了屋内,看也不看便急忙行礼拜见。
“属下拜见长孙公!!”
长孙坐在床榻上,轻轻捶打着左腿,头也不抬的说道:“录事史....是你吧?”
“正是!属下录事史土难普,跟长孙公一样,都是国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