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应当是很久没有人供奉了。
蜘蛛网四处都是。
包租公将衣服染血的星仔放在地上,头搁在了蒲团上面。
包租婆也连忙单膝跪地,伸手摸了摸胸膛,确认了一下心脉。
“为什么是他救了我们。”
包租公开口问了一句,表情焦急的包租婆喘着粗气,和他对视一眼。
“年轻人,行差踏错一定会有的,能够悬崖勒马,还有得救。”
悲伤的包租婆吸了吸鼻子,指了指星仔的“猪头脸”后不忍心的捂嘴诚恳评价道。
“你看他,被人打得他老妈都不认得。”
呜咽两声,包租婆又开口。
“你还有什么心愿?你说吧!”
星仔的手上染满了鲜血,布满尘土的地上,星仔缓缓用食指一圈一圈的画着。
速度慢极了。
在画完了一支棒棒糖后,手腕翻转,没了动静。
这可把包租婆夫妻两個人吓得大惊失色!
包租公双手搂着星仔的脑袋。
“哈喂!喂!大哥啊!”
“你还是写中文吧!”
观众们:“.”
如果此时此刻电影里面的星仔还有意识能回答,听到包租公的话,估计脑袋上都能缓缓地给打出来一个:?
怎么!
这么大的棒棒糖!
很难辨认吗!
他有没有写什么外国字!
可恶啊!
包租公还在继续。
“我看不懂啊!喂!喂!喂!”
另一边。
小摊的铁皮台子上,哑女正在用纤细白嫩如玉的手指,一点点拼着破碎的棒棒糖。
棒棒糖五颜六色的。
很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