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我是粑粑的女儿，我才不是，拐卖来的呢！”
琪琪回头看着方明，撅着粉嫩的小嘴说道，说完后还冲方明吐了吐小舌头。
“哼，小……”方明冷哼一声，“小野种”三个字就要脱口而出，但是他只说出一个“小”字，后面的两个字却是无论如何也说不出口。
因为林凡正眯缝着眼睛看着方明，眼眸之中似有雷霆一闪而过。
在这一瞬间，方明居然有一种，自己被一只张着血盆大口择人而噬的野兽盯着的感觉，这种感觉让他脊背生寒，如锋芒在背，整颗心都在控制不住的战栗，呼吸也变得困难起来，额头上瞬间冒起了豆大的汗珠。
“说话，最好小心点。”
林凡眯了下眼睛，沉声说道。
话语中，充满了警告的意味。
方明艰难的咽了口唾沫，动作僵硬的点了点头。
见状，林凡才轻眨一下眼睛，方明顿时觉得如释重负，看向林凡的眼神，已经变了。
几年不见，林凡，似乎变得跟从前不一样了。
方明的心里，首次生出了对自己此行的质疑，不过这个念头只是一闪而过，就被方明给驱散了出去。
哼！不管你再怎么转变，我就不相信，短短不到四年的时间，你能有多大的提升，废物就是废物，这一点永远不会变，离开了林家，也只会是一个没有靠山的废物而已！
想到这里，方明甚至怀疑刚才如坠冰窟的感觉，只是错觉而已。
“行，林凡，没想到你的嘴皮子还是一如既往的硬。可以啊，咱走着瞧，我有的是时间，你看我能不能把你玩儿死就完了。”
“我那五百万，可不是好拿的，我会让你，加倍偿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