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青回了一声“臣遵旨”,身形微微一动,看似什么也没干,可手中却多出一块水头极好的玉佩。
高青双手捧着玉佩:“回陛下,臣失礼了。”
其实刚才载淳也没看清怎么回事,见高青手捧着块玉佩,也是摸不着头脑。
他刚要说话,就听一旁站着的葆初跳脚喊道:“这不是我的吗?什么时候跑到你手里了?”
皇后也是一愣,她自然也是认识高青手中的玉佩,那是她出嫁之时留给葆初的,怎么就跑到高青的手里。
葆初三两步跑到高青面前,伸手拿过玉佩,又摸了摸自己的腰间,双眼瞪得老大:“我的玉佩什么时候被你这贼人偷了,快说,不然我让姐夫治你的罪。”
高青也不生气,不紧不慢地说:“回陛下,这玉佩并非臣所偷,而是刚才从公子身上取的。”
这话一出,别说皇后和葆初,就连载淳也是一惊。
这半个多月里,虽然高青他们一直跟在自己身边,却从来没见过他们出手。
可刚才只是见到高青晃动了一下,就把离他五六米远,挂在葆初腰间的玉佩神不知鬼不觉地取下,太诡异了。
“我去,这就是轻功吗?也太夸张了点吧。我知道华夏武学博大精深,可是这解释不通啊,怎么整的?”
载淳瞪着眼睛问高青:“你是怎么做到的?”
高青道:“回陛下,倒也不难。”
看面前这几个人愣愣地看着自己,高青也有点不自然。
“回陛下,论头脑,臣不及夏红;论气力,田海远在臣之上;而这身法,蔡寿又强于臣许多。所以臣也是微不足道。”
载淳点了点头:“你谦虚了,虽然你说不如他们,其实你却强于他们。”
高清没说话,只是垂手站着。
皇后惊讶的道:“陛下,莫非刚才高侍卫只是晃动了一下,就把葆初的玉佩取走了?”
载淳点了点头,笑着看向高青。
葆初站在高青身前上下打量着,不敢相信地道:“我不信,你再来一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