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爷,奴婢伺候您安寝。”
归荑第一次如此主动,林知熠也新鲜。
瞧着狐狸般的丫头装模作样,只觉分外有趣。
二人这档子事已经稔熟,林知熠由着归荑胡作非为。
入府前她去青楼拜会过,林知熠家教甚严,这等腌臜地从未去过,如今用在他身上,只觉一浪高过一浪。
情到浓时,归荑竟然起身欲走,林知熠哪受得住。
一把将人拉过,两人身影交叠摔在床上,林知熠在上,对着归荑腰窝狠狠一扭。
“你这丫头,欠罚!”
说罢,林知熠一头埋下,乌丝蹭过身子平生几分痒意。
归荑卸了力,任林知熠施为。
她有意放纵,不再哭泣求饶,林知熠兴致上来没了分寸。
再一抬头,天已将明。
想着一夜荒唐,林知熠不忍将人叫起,自己则早早的出了早功。
虽有爵位,但功名仍需考取。
又过半个时辰,归荑方才醒来,紧忙穿上衣服,跑回懿德院伺候。
临走前留了心思,归荑将小衣的带子扯下一根,留在塌上,让林知熠一瞧便会想入非非。
符绾晏的身孕有蹊跷,诚如曹氏所言,若诞下长子,日后便无忧了。
若要报仇,许多事归荑一人做不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