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句话掐住了她的命脉。
宁妩抬头看着他,再也不信他一心一意为了自己好,都是为了他的私欲,用家人威胁自己。
“我们结婚,我爸妈也不能不在。”她同意了,也不能不同意。
就算是让家人在国外,才是更危险的,江祁聿要动手更没有限制。
江祁聿满意她的听话懂事,摸了摸她的脸颊:“我们唯一一次婚礼自然是要隆重盛大。”
绑着绷带的手伸到她面前:“宝宝帮我换药。”
宁妩垂眸变得逆来顺受,咬着下嘴唇乖乖给他白色的绷带拆开,露出惊心怵目的伤口。
为什么会这么严重?
像不是一次就弄出的伤口,似乎是很多次。
“杯子碎片弄的伤有这么严重吗?”
江祁聿直接把桌子上的玻璃水杯递给她:“有没有这么严重你试试。”
宁妩再次沉默,棉球浸湿酒精抬头看着他霸道强势的脸,狠心一下子就戳在他手心伤口上。
这次是报复心,本以为能听得到男人痛苦的声音。
谁知道江祁聿竟然不躲不避用力捏住了棉球和镊子,鲜红的血一滴滴落在沙发上。
“生气了想报复我,我教你。”
“用镊子往肉里戳,这样才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