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子,奴婢瞧着这孟太子嫔,虽说面上始终带笑,但看起来.....”
“你是想说,她看起来在假笑。”虞凉月脱口而出。
“对。”青柳面上带笑,“主子你总是知道奴婢要说什么。”
不光是青柳,她也觉得孟听欢说话做事儿就像带了面具,言谈随意,但那股子随意有些刻意了,好像故意跟她拉近距离,营造出自己随意的风格。
孟听欢好歹是世家大家族教养出的嫡出小姐。
何以至此?
虞凉月浅笑,若是感觉到跟某人相处十分愉悦,甚至可以说相谈甚欢,要么就是真知己,要么就是带着目的来的人。
不然世上哪有那么多能把酒言欢之人?不然诗句里为何要写,酒逢知己千杯少,话不投机半句多。
虞凉月勾起一抹浅笑,她倒是好奇,这个孟听欢,到底要做些什么,打的是什么样的主意。
几日功夫,孟听欢三日便来了两日,这下整个东宫都知道虞承徽跟孟太子嫔相交匪浅。
晚上,秦司珩来了望月阁。
他看上起似是有些疲倦,坐下后斜靠在软榻上,一头高高束起的乌发随意披散,少了几分平日里的锐利威严,多了几分潇洒倜傥。